士先道德而後文藝道德本也文藝末也夫道德何由而見乎。變化氣質是已。夫人性之惡。荀子曾言之矣。人者一未磨之璞也。璞則切磋琢磨而後精。人則檃括薰陶而後正。此道非多讀書多講求不可。今夫氣質之偏。聖智以下未能免此。柴愚參魯師辟由喭西門豹之性急。宓不齊之性緩。之數子者皆聖賢豪傑之徒。而斤斤以氣質爲慮。其治之也有方。其化之也有漸。以是言學方謂之學。謝上蔡三章治一矜。薛河東二十年治一怒。呂伯恭讀論語。一旦得大解脫。斯爲學之效果乎。宜乎程朋道朱紫陽。諄諄以爲言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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鄭慧嫻 著:《學至氣質變方是有功》,《中華婦女界》第2卷第5期,第7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