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日。 莫斯科理髮店的學徒滑那。 聽得主人與客人們講。 近來戰爭很順手。 北方雖沒有變動。 南方頗得勝利。 他們講得非常愉快。 滑那正在𢿋理客人頸中所圍的白布。 打算付與洗濯器具。 忽然一個郵差進來。 授一封書信與滑那。 說道。 滑那。 有信在此。滑那在這理髮店中。 已經二年了。 從沒有書信來過。 這會兒突然有書信來。 主人圓睜雙目。 對他看著。 客人們也微笑。 月只賺五十盧布的濮里司用的。 紙張嬌豔而有光。 滑那未看文句。 以爲哥哥用這樣的紙張。 寫信與我。 必有什麽大事發生咧。拆開來一讀。 見生字甚多。 滑那想道我自己只讀得四年書。 哥哥讀了六年。 年紀又大我七歲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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